我不明白,亦或者不敢深想。在关上门后看着猫眼,等陈锋下楼以后又站到窗边,掩耳盗铃般关上灯,不敢让暗中的身影被陈锋发现。
这样的行为幼稚又可笑,我以前总说陈锋幼稚,其实我也一样。区别在于他不会掩藏,而我已经习惯性把冷静装在脸上。
我一直都很在乎,在乎得几乎要忍不住,只是我无法在陈锋的面前表现出这份在乎。
如果第一次犯错还可以欺骗自己只是鬼迷心窍,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相同的借口只会成为一个笑话。
我不想一错再错,不能直到现在,还残忍的给他太多希望。
这件事情我没有和蒋秋时提起。没有必要,也开不了口。他重新教回高一,工作不像之前那么忙,周末有空就会陪我一起出去。
新闻前几日报道说九月十号的晚上会有流星雨。赵泉在耳边念叨了一整天和女朋友的约会计划,我回去后也不由自主地和蒋秋时聊起了几句。他安静听完,垂下眼看起来在思索些什么,而后轻描淡写地留下一句。
“要一去看看吗?”
我还愣愣地问他:“看什么?”
“流星雨,”蒋秋时抿唇笑了,“你想去看吗?应该会很壮观。”
我原本只是随口一提,没有真正想过切实的行动。可在蒋秋时柔软的眼底与话语中莫名滋生出一股蠢蠢欲动。这个行程定下的匆忙,但丝毫不减当晚的期待。蒋秋时驱车开到半山腰,应该是提前做过功课,没过几分钟就找到一处几乎能俯瞰整座燕城的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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