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时回的很快:我想给你一个解释。
隔着屏幕,眼睛被光线刺得微疼,看他紧接着发来下一句:林曜,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见我,如果你不想过来,我会等到出院的时候再来找你。
出院,以蒋秋时现在的身体情况还能出院吗?
我竖在心里的那根线被紧紧拉扯,两端的力道不分上下,停留很久,手指轻颤打字:知道了,我会过去。
消息发出的一瞬间,疯涌的挣扎与愧疚将我淹没。不敢去看他的回复,关上了手机。
蒋秋时已经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这段关系只剩下一副空壳。那两巴掌和邵琴的话仍然如雷贯耳,我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可想的与做的永远相悖,永远抑制不住躁动不安的心。
喜欢也好,不甘也好。
我还是无法对蒋秋时坐视不管,心底残留最后一丝可笑的侥幸。
医院的方向已经熟门熟路,这一点不知道该好笑还是可悲。我停在病房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压下把手,心也好像随开锁的这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你来了。”
蒋秋时坐在病床上,穿着一身蓝白条纹的病服。黑色的头发长了些,衬得脖颈的肤色白得可怕。
宽大的袖口露出一截手腕,上面插着针头连接输液管,可以看见淡色的疤痕和青显的筋。一张脸少去清冷,平添难以言说的寂静,在转头看向我的刹那,露出一点淡淡的波动。
像巍峨的冰山融下细雪,化为蜿蜒的水流。从尖锐,冷漠,成为了可以变成各种形状的柔软与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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