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你坐下,寡人说两句!”
杨瀚一听可急了,这革命都要革到自己头上了,这还得了?
杨瀚义正辞严地道:“诸位,宫中征用男女,相当于已经服了徭役,各位立法时当把这种特殊情况考虑在内才是。”
苏家公子眼睛一亮,道:“咦?这个我们却不曾想到,既然如此,我们对于到了适婚年龄而不婚者,就不该是罚款,而是类同于未服徭役,这个应属纳税!”
杨瀚一呆,我还从不敢提及纳税,唯恐引起各方忌惮,忽然之间,这就提及纳税了么?
巴家公子道:“既然宫中服役者属于为国服了徭役,那么这不婚者所征的赋税,应该属于朝廷。”
杨瀚一听,拍掌称赞:“巴爱卿所言甚是有理。”
内有也有老诚持重的人,但一想不肯结婚的能有多少人?便征税也征不了许多,恐还不及各部落孝敬大王的财物,这税归了朝廷也无妨,因而众人都无异议。
杨瀚却是心花怒放,他根本不在意征这个未婚税能征多少,重要之处在于,朝廷有了第一项由其征收、由其使用的税赋。
哪怕这税只收得上来一头驴子,那也是朝廷的,是他的,有了这个开端,就在三山百姓的思想上打下了一个向朝廷纳税的烙印,这是理念的树立,这才是最重要的。
徐不二欣然道:“既然如此,宫中所用之人,自当列为不征之属,这才是合乎法理的。”
这些公子哥儿们正在造他们已经这个阶级的反,在做自己阶级的掘墓人,只是他们一个个浑然不觉,反而觉得责任重大,庄严神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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