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怔住。“你说什么？”

单衍冷笑，睥睨她。“清幽不借钱给你，覃衍突然和浅浅去国外度假，我打电话给各路朋友都借不到钱，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我的计划……”

她无法理解地摇头。“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这叫以牙还牙。”单衍凄厉地笑出。

她的胸口开始传来剧痛。“什么叫以牙还牙？”

单衍沙沉的声音道，“你想要把我耍得团团转，那我也让你体会一下被耍的感觉。”

她一直控制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开始滑出眼睛，哽咽地道，“我说过，我没有欺骗你，我在覃衍把传真给我看之前，我真的不知道我父亲还活着……我跟你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为了得到我母亲的下落。”

“你知道吗？”单衍的嗓音极度的沉痛。“我也希望事实确实如你所说，所以在你下搂找暮亦封之前，我期盼着你不会下楼，会在公寓里等我回来，结果……”单衍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我已经跟你说了，我下楼是因为暮亦封说他可以借一亿给我，但我没有想到一进车子，我就因为喝了暮亦封递给我的一杯咖啡而失去意识，后来发生什么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不要再用这蹩脚的解释了，你当真要我找暮亦封来对质？”单衍似乎到了盛怒的顶点，愤声说道。

她因为他的大声呵斥，身体打了一个寒颤。要知道，他从未这样狠厉地凶过她，这使得她的眼泪更肆意地跌落。“我说的全都是实话……你不信的话，可以看我的手机，上面还有暮亦封发给我的信息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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