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几次,棉球要不就是在瓶口就掉,要不就是根本就拣不住。
郁夏从岑荷手中拿过酒精棉球瓶,姐姐,我来吧。
岑荷:可以。她配合着把右手往郁夏那侧送。
为了固定住岑荷的手,她左手轻轻握住了岑荷的手指,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伤口处擦拭着。
郁夏低着头,岑荷的位置可以看到她的颅顶,细细软软的头发丝碰到了岑荷的胳膊,随着郁夏的晃动,衬衫下的皮肤微微发痒。
郁夏细心地来回涂了几次,习惯性地吹了一下,不疼吧?
酒精挥发吸热,伤口处冰冷带点刺痛,她笑着摇头:不疼。
随后,郁夏又拆开了创口贴往岑荷虎口处贴了过去,手背上清晰可见地紫色血管,郁夏有些羡慕,这是冷白皮,她的血管在皮肤下呈现是青色的,是暖白皮,不适合戴银制的饰物,衣服颜色挑不好还会显黑,冷白皮肤色的人就好很多,基本不挑。
郁夏做完这些抬起头和岑荷说话时,才意识到自己离岑荷的距离有些近,岑荷的脸就在她的脸往上一点的位置。
她尴尬地往后退去,姐姐我送你回去。
岑荷报了一串地址。
郁夏惊讶:姐姐你换住所了?
岑荷点头,停下玩手机的左手,看向郁夏:嗯。
新的住址只告诉了你一个人哦。她笑着说。
这是什么意思?
郁夏分不清。
快到达目的地时,岑荷晃了晃受伤的那只手,心情特别好道:谢谢小朋友了。
这么长时间没见,小朋友成熟了一些,还学会照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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