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烧到极致,溢出少许油脂,砸进火里,噼啪作响,连带凝冻的空气一同炸开。
“文文,是谁?”仿佛才找回舌头,文先生怔怔。
“你。”武师傅神态自若。
“也太难听了。”文先生不加思索道,话毕,心中不禁念叨,文文,亲昵是亲昵,可未免太过绕口了些。
怀里女人秀面绯绯,眼神游弋,武师傅瞧了会,“不是,你的错。”
……分明是你自己把我的名儿叫难听了,文先生美目怒瞪。
平日相见,对方都是一副懒倦样,冬眠雪狐似的,如今眼睛滚圆,灵动不少,武师傅喉结滑动,真诚安慰,“不难过。”
“……”我难过你是块木头。
拳头打木头,受伤的只可能是自己,文先生算是认清这个道理了,不打算继续纠缠,正要说些别的,又发觉掌下搂着的蜜色树干似乎有哪里不对。
哪种树干会软硬皆宜?!
慢慢的,她低下了头,显然不愿相信事实,赤红一路蔓延上耳根。
文先生无声失态尖叫,少睡失眠害人!
“要下来?”武师傅随口。
“……”文先生咬着唇,强忍羞耻,手攥成拳抵在他胸膛,小心翼翼抬臀。
没想先前厮磨了一阵,引得股间腿根发麻不说,甚至难以启齿有了湿意,如此一动,布料差点勒进不曾有人造访的小小溪谷。
武师傅等了会,看她没动静,发出不解的唔声。
“腿麻了。”文先生窘迫,深感丢脸。
话音刚落,原先扶在腰间的大手转移阵地,双掌齐齐扣上了腿根,轻轻向前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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