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离姑娘一步远的男人,只解了裤带,围着腰下的衣服被磋磨出了褶皱,沾了水渍。但只要提了裤子,把腰间塞进去的长衫下摆撂下,便是又是清冷的贵公子一枚。
赵景恒现下除了未尽的情欲,便是深深的愧疚。她本来,不该遭受这些的,他们的欢好,不论是水到渠成还是情不自禁,都该是遵循两人的意愿发生,而不是被急病驱使。
赵景恒没理会这松散的挂在胯上的裤子,上前半跪在他的姑娘身前。把被他蹂躏的破碎的身子拥入怀中,寻到她的唇瓣,疯狂的吮吻。
下体又被拉开,塞进来的东西像根烫红了的铁杵,连口气都不给缓和,就捅进了最深处。
宫口突然被闯开,难难疼的一哆嗦,她咬上男人的锁骨,“啊——你是野兽么赵景恒!轻点啊嗯…啊哈…赵景恒…赵景恒…赵啊…王爷…啊王爷…”
“乖宝,我在,我在…呃啊...”
是的,他是野兽,她是他的雌兽,他们在进行的是最贴近最亲密的交媾。他太兴奋了,二人体液交合的味道让他觉得他分明是到了兽类的发情期。要不然,怎么能有如此旺盛的欲望,怎么能有如此强烈的对自己伴侣的占有欲。
他是羞耻的,也是满足的。
赵景恒把难难的两腿扛到肩上,掐着她的腿根,看着她红肿的腿心,那里有着最淫靡浪荡的场景。
他在肏她。
是他,是他在肏她!
她是他赵景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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