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宾客,有人会专门打扫场地,倒也不需要再操心什么。
有了陆决的暗示,舒言倒有些好奇起这几个家伙送的礼物来。
只不过眼下两家父母还在说话,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走了,他和温尔雅只能在一旁作陪。
“雅雅交给我们您放心,我们肯定是当自家闺女一样疼。”舒言的母亲汪秀霖拉着准亲家母何琳彦道。
“放心放心,我们也会把言言当亲儿子一样疼。”何琳彦脸上挂着笑,慈祥地看着坐在一边的温尔雅和舒言,心里是越看越满意。
两位母亲倒也不是在说场面话,而是真心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她们两家都是独生子女家庭,两个孩子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比什么都强,她们压根没想过其他别的什么。
舒言的父亲舒望山早年在部队当军医,曾在维和部队服役多年,为人踏实果敢,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话不多,表情也严肃,但看得出也是打心底里认可温尔雅的。
就比如此时,常年不见笑模样的舒望山笑的鱼尾纹炸起,话也多了起来:“舒言这小子从小就是个怪胎,不爱说话,也不爱找朋友玩,而且打小就喜欢看些纪录片,医疗类的,八九岁就开始自己研究着怎么缝合伤口更美观了,人家都说这是子承父业,龙生龙,凤生凤,军医的儿子会手术,可我看他,纯粹就是怪。”
“本想着他这么怪的脾气,这辈子大概是要讨不到媳妇儿的,哪有女孩子看得上他呀,天天摆着张臭脸,也不会说些哄的人话,张嘴便能把人气死,如今却着实让我这个当爹的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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