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剔透的泪珠要掉不掉地在眼眶里打着转，一张包子脸气鼓鼓的，鼻尖眼尾都泛着红，像只被蹂躏过的小兔子。

“小宝不哭了不哭了，哭鼻子多难看呀，小宝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物什？阿兄给小宝弄来玩。”卫齐皓轻轻拍着卫落染的背，哄着她说道。

“吾要白妹妹！白御医家的白妹妹！”卫落染迅速抬起头，眸子湿漉漉的。

“那阿兄去求父皇宣旨把白小姐接进宫与你伴玩可好？小宝别哭了好不好？”

卫落染也见好就收，抽抽噎噎地打了个哭嗝，吸着鼻子揉揉眼睛，总算是止住了眼泪。她也哭累了，小肚子饿的咕咕叫。

卫齐皓点了点她的额头，显然也是听见她肚子的咕噜声，便朗声叫下人们进来给卫落染布置晚膳，他自己则起身离开了。

芍药也抽噎着跟着这些下人们一同进来了，一进来她便直直跪了下去，拼命向卫落染磕头。卫落染忙叫婢女婆子们拉住她，把她扶到自己跟前。

芍药被婢女婆子们搀着走到了卫落染榻前，又跪了下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办事不精，还害得殿下被关禁闭了。奴婢罪该万死。”

卫落染摆摆手，让她起来，芍药却死活不肯，宁愿跪着。卫落染见说不动她，便让她说说今日的行程以及如何被发现的。

芍药压低了声音说道，“奴婢奉殿下的指令，掏了殿下的令牌出宫去寻了那药耗子的和卖蛇胆酒的。奴婢买了死耗子和死蛇拿麻袋装了。遇到人问，只说是给公主寻的民间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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