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离开白家的,夜瑝都不知道。
浑浑噩噩的回到租住的别墅,他一头倒在床上,痛苦的蜷成一团。
白筱的暗示,他都听懂了。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这句诗的前一句是: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白筱要他别把火力对准白家,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她一定是在什么苦衷,不得不继任家主之位,不得不暂时和他划清界限……可是,他的心还是很疼很疼啊!
明白道理,并不等于能接受!
白筱是那么活泼的人,从不沽名钓誉,更不喜欢复杂的事情。她的选择,究竟是为什么?只是因为夜白两家的立场吗?傻白筱,那能是分开他们的理由吗?
唯一庆幸的,就是她和宝宝平安无事……
傅雪等人不敢打扰,小心翼翼的守在门外。
谁也不知道夜瑝进入白家后,发生了什么,出来就像丢了半条命似的。
不争不闹,回家当乌龟。这不是夜瑝的性格!
傅雪生怕夜瑝承受不住,他身上还有伤呢!便找朱医生商量怎么办,朱医生想了想,提了两瓶酒闯进夜瑝的卧室。
“夜少,喝酒吗?”朱医生大声说。
不等夜瑝回答,已经砰的一声开了酒瓶。
夜瑝躺在床上,像死掉了一般。闻到空气中的酒味,才慢慢睁开眼睛。
他坐起来,看着朱医生一脸哀戚。
朱医生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碰了碰杯:“来,干!”
水晶酒杯碰击出清脆的声音,那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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