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已经赶了十多天。除了最处几天的晴朗外,之后一直yin雨绵绵。离皇城越来越近了。
浮云似乎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走几步路就要烦躁地叫上两声,或者用蹄子刨刨泥泞的地面。
靳朔云也觉得气闷,密集地打在身上的雨丝,很软,很静,不去注意根本感觉不到。可等真正发觉时,衣襟已湿了一大片,粘粘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靳朔云已经换上了对于草原人来说最薄的单衣,可仍是觉得闷热。抬头看看天,雾蒙蒙的。这几天一直如此,似乎踏上了遥南平原,天空就笼上了一层厚厚的暗蓝色廉幕,再也没撤下。
长途跋涉的疲惫,恼人的天气,若不是那股即将见到贺无晨的兴奋之情支撑,靳朔云恐怕早就打道回营了。小时候总听阿娘说遥南平原多么多么好,可等真正看见时,却因为预期过高反而产生了巨大落差。尤其是行走在一路泥泞的雨气中,谁还会有心思去注意花红柳绿呢。
到达皇都的时候,天仍然没有放晴。可笼罩在迷蒙水气中的座座庭院是如此精致,浅溪上的石拱小桥是那样轻巧,完全不同于粗犷草原的风貌,让靳朔云暂时忘记了身上的粘腻。精刻的屋檐,雕花的窗棂,杂货铺前面一排排色彩艳丽的油纸伞,让靳朔云觉得自己走进了谁人的梦中。那样空灵,那样纤细,靳朔云一时间不敢相信这里竟然是大南国的皇都,在他看来,这里更像是哪个未出阁姑娘的闺房,旖旎,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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