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娴干脆的说:“其实从刚才我想说的只是#不遭人妒是庸才#,结果喘口气的功夫,阁下就给自己加了这么多戏。”
儒士脸色顿时铁青。
孔圣在上,弟子怕是做不到您说的‘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
容娴这时又说话了:“不过你刚才分析的那么多也很有道理,你说的这么透彻是打算让朕拒绝你吗?”
煦帝陛下挑了挑眉,诧异道:“你该不会是敌人派来的奸细吧。”
儒士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煦帝陛下请慎言,在下是带着诚意来的。”
容娴朝着云椅后一趟,伸手捂住胸口,颇有些痛心疾首道:“刚才还唤朕陛下,说顿话的功夫就成了煦帝陛下,说话这么颠三倒四,阁下还说不是什么奸细。且阁下这么善变,孔圣他老人家知道吗?”
儒士这会儿的脸色黑成了锅底。
儒家一心想要归附完全不排斥儒家思想的容国,他自认为是个有涵养的人,主动接了这个任务,谁知煦帝是这种能将人气炸的性格,还怀疑起心思一片纯净的他。
不可谓不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不是……
还是那句话,煦帝这脾气实在是太挑战儒家的#君为臣纲#了。
能忍着不犯上都是心境强大了。
唉。
在将天聊死前,容娴转移话题道:“你们四人是单纯的保护朕不被人害了,还是助朕坐上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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