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庶灵用枪顶住他的脑袋，威胁道：“你不说的话， 现在就干掉你。”

“老弟！”张智林说道：“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情，我之所以愿意把我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诉你，并非是因为你现在用你的小手枪指着我的脑袋，而是因为，我为了报答你愿意陪我走完生命中的最后一程，我希望你能搞清楚这两者之间的区别。那样你就不会用这样拙劣的手段威胁我了。”

“少给我耍花招！”林庶灵用枪在他脑袋上怼了一下，说道：“我真的会开枪的。”

“呵呵， 我不怕死亡，我就站在死亡的面前，并且我只说我自己愿意说的话。”这家伙现在如同滚刀肉一般的难缠，林庶灵心中恨不得直接打死他，但是林庶灵现在还不能这样做，林庶灵还有一些其他的问题要问他。

林庶灵和他僵持了几秒钟后，只得先略过这个问题，林庶灵接着问道：“既然你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我就问其他的了。”

“请便。”

“齐老到底是什么时候和你合作的？是你在离开松江之前，还是离开松江之后？”

听到林庶灵这个问题，张智林沉默了，眼睛里闪烁着一些林庶灵看不懂的东西。

林庶灵看到他这杨子，不由得有些疑惑，这个问题有那么难以回答么？

过了半晌，张智林才缓缓开口说道：“我不想骗你，所以我只能说，齐老的事情更加复杂，牵扯的人和事情更多，呵呵，我建议你还是做好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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