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颜，月颜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千西艾不知道月颜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上前去，轻声喊了一句，许久，月颜才慢慢的张开有些呆滞的双眼，但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所以说他现在是个什么状态？是醒着还是睡着？”

千西艾想问她一些事情，但是看这样子并不是能回答问题的状态。慕言摇了摇头。

“现在即使一个意识混沌的状态，你想说什么她也可以说话，但是她本人并不会知道在和你说话，还有自己究竟说了什么，现在的状态可能也就是皇宫里常用的招数吧，在大理寺查案的时候，只要被灌下了这种药，很快就能招供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千西艾点了点头，伸出手在月颜的面前回屋了两下，月颜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直呆滞的看着房子的顶上。

“月颜……真的是你自愿的吗？”

“自愿……自愿的，月颜……是自愿的……”

一字一顿的才说出了这一句完整的话，月颜的眼睛缓缓地闭上，千西艾也没有和她说什么，心里却有些翻江倒海的，自己一直以来都错怪了慕言，月颜是自愿的，而且又是这么好的一个体质，要是自己是慕言，可能也会忍不住的动心吧。

“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不问青红皂白就闯进屋子打断你，还对你恶语相向……对不起。”

千西艾从来没有过的，对着慕言低下了头，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的不对，慕言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低声下气的千西艾，有些不习惯，赶紧摇了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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