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的走道上,他们还遇到了一些学生,见到沈恕和郁松年手拉着手,皆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闹得沈恕几次都想把手抽回来,却被郁松年死死攥住。
他转过头来:“躲什么?他们都知道你是我老公。”
沈恕被一声老公给震住了,手心瞬间都出了不少汗。
只因昨天他在床上几乎被弄晕过去的时候,郁松年也在他耳边喊了声老公。
大概与他联想到同样的事情,郁松年手掌的温度也上升了不少,不过他却没对沈恕做任何事。
一来场所学生太多,影响不好。二来走廊温度不高,他怕沈恕感冒。
沈恕当然不知道郁松年在想什么,他以为这人好歹是在学校,为人师表得作出模范,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故意喊他老公。
“那颗心是得放进窑炉了吗?”沈恕也是看过电影,多少知道些。
郁松年乐了:“还要等它风干,上色,最后才能放进窑炉里,还需要看上一整晚的火,直到第二天才能知道成不成。”
听到这繁杂的步骤,沈恕为难地想了想自己的行程:“其他的步骤我倒是能抽空来,不过我不确定能不能熬得动夜。”
郁松年笑着捏了捏他的手指头:“不用这么急,瓷器这种东西,本来就越慢越好。”
“而且,有我在呢。”他怎么舍得让沈恕熬大夜。
来日方长,他们多的是时间,把这颗心制成。
即便第一次不成功,也还有很多很多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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