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唐以念惨白的脸上小嘴一张一合，手无意识的握住傅少卿的手指。

“念念喜欢，柔姐，姐不要打。”

她现在每说一个字都要费很大的力气，其实司林慕的每句话她都听到了，为了开口她几乎是咬破了嘴里的肉，这种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开了口。

“小傻子，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你的柔姐姐。”

司林慕听到她的话，简直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她醒过来，还是生气她到现在还想着纪柔。

“呼吸稳定下来了。”

傅少卿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微微一笑，“也不出冷汗了，还好。”

观察几分钟确实没事了，示意丽丽给她喂了些水，给她换上干净的睡衣，听到她安稳的呼吸，睡着后，众人这才离开，只留下丽丽看着。

“对不起，司总，我没想到……”

纪柔出去后，隐忍了许久的泪才落了下来，“我不知道会是这样。”她一直在房间里，自然听到了唐以念维护自己的话，自责、愧疚几乎要把她淹没了。

“算了，你也是无心。”

司林慕看着唐以念安静的睡着，总算是松了口气。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傅少卿一脸凝重，之前看着唐以念，以为只是智商受到损伤，检查下来结果也确实如此，要不是今天这一幕，他可能都发现不了唐以念的精神状况。

“去我书房吧，别在这里站着了。”

司林慕无声的叹了口气，示意两人下楼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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