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倒下的秦川带下去治疗，随后凌月儿看向破军：“上次让你金蚕脱壳跑了，害我们差点错杀好人。这一次，你别想再逃了。你将接受帝国审判，让天下人都记住你的所作所为。”

“哼，审判？哈哈哈……真可笑，你们凭什么审判我？你们谁没杀过人？你们谁没为了自己的欲望杀过人？无非是成王败寇，我输了，仅此而已。”

破军的话，让众人心中微震。

的确，在场的谁没杀过人？谁敢说自己没有错杀过无辜？

“不错，我杀过人，我也杀过无辜之人。甚至于我一声令下，让无数无辜之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但是，我问心无愧。”凌月儿冷笑道：“我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那些因为我一声令下家破人亡的人，都是我的敌人。都是帝国的敌人。纵然战争让他们失去了性命，家破人亡，纵然他们都是无辜之人，但是他们是我的敌人。”

“为了我的子民，我问心无愧。”凌月儿挥手道：“哪怕今后，还要杀戮千千万无辜之人，但只要是为了天下百姓，为了我的子民，再大的杀戮，我都问心无愧。”

凌月儿的话让原本有些迷惘的众人清醒过来。

没错，虽然敌人或许会有无辜之人，但敌人就是敌人。

为了我的亲人，为了我在乎的人，我进行了杀戮。

但是，尽管自私，我问心无愧。

“或许就如你所说，成王败寇。但是你如今失败了，就接受审判吧。这一次，不会在让你逃了。”凌月儿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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