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就是这样,明辞越从身后帮他控马,帮他牵绳,帮他挽弓射箭,帮他让一切不听话的害虫屈膝下跪。
可一想到明辞越是出于忠心为他做了这么多。
明辞越在身后的存在突然变得突兀起来,随着马走,他又被带着,同上次一样,犹如小船轻晃,被顶撞得来来回回,前前后后,让他不得不匍匐于马背,不得不紧捂住嘴,不得不双目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可明辞越仿佛毫无察觉,只担心他掉下去似地,他每向前挪动一寸,就被明辞越拽着腰身拖回来一次,偏要他与马背共起伏,偏要他紧紧贴着滚热的胸膛,偏要他双手握紧缰绳再被人攥住。
圣上危险。
经历过昨夜,纪筝本就难受min感到不行,哪里还能再次无动于衷地承受住这种。
放肆!他没忍住,反手推了明辞越一下,正巧打在他的右肩上。
明辞越吃痛地皱了下眉,疑惑地望过来。
纪筝张了张口,根本无法解释出口那种微妙而羞耻的触感,却见明辞越仿佛已经明白了,不在意地笑了笑,翻身跨到了旁边的一匹马上,只是与他并辔而行,贴心地帮他牵好缰绳。
纪筝看着他伸右臂过来,心里又痛又气,伸手拍了他右臂一下,痛吗?
明辞越颤了一下,没有躲,还是撑在那拉紧缰绳。
纪筝又咬唇,高高扬手,却又轻轻落下,昨晚那事时不还跟朕说你手痛得无力?为何朕让你不打了偏要不听,你若真早就确定了那顾丛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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