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熙知道自己先前错怪了靳北然,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把案子坚持到底,如果没他,她爸是坐穿牢底还是死在里面都未可知。
她知道自己欠他一个对不起,还有谢谢。
假屈服、假道歉说的溜,可一旦认真,反倒怎么都讲不出口,在他面前她的确骄横惯了,真示软倒觉得分外别扭,只好化成实际行动——在床上卖力地取悦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湿红的两瓣阝月唇大大分开,藏在里面的内洞露出来,已经糊满了黏黏的爱腋。整整一个月没做,她的爱腋都变得有点浓,这要搁以前,这些泛滥的婬水早就在她阝月户上肆意横流,能听到“啪嗒啪嗒”的水滴声。
她握住那根粗大的阝月胫,把宍口往他鬼头上对,好不容易抵稳了却不敢轻易坐下,抬着水汪汪的眼望他:“靳北然,你会娶我吗?”
蛮横的小狐狸竟说出这种话,着实让他有些诧异,从容应付:“你不是要嫁给姓宋的吗?”
她咬着红润的下唇,绷着浑圆白嫩的屁股一点点往下坐。
红嫩幼滑的宍口箍着紫胀狰狞的柱身,艰难地、慢慢地把那么粗哽的玩意吞含进去。
靳北然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缓的闷哼,那样难以克制,又情不自禁。听的她心尖子都酥了,看来自己的宍把他裹的很爽。是啊,年轻的优势,外面又鼓又嫩,里头又紧又滑,她觉得只有自己才有资本把他夹的裕死裕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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