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的事儿,徐颐然当然没有和宋星煜说。
生死攸关的东西,当然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当然,在底牌那一环缺失的情况下,她这个计划看起来确实莽撞了一点,也理想化了一点。
不过宋星煜这次没说什么,只说她如果需要帮助,可以随时联系他。
徐颐然说好。
然后宋星煜没再说话,徐颐然把聊天记录清空,把这个被她备注为最强大脑的微信好友,从聊天界面删除。
之后写作业,喝牛奶,一切如旧。
直到洗澡的时候,徐颐然发现了不对劲。
腰疼,肚子也疼,疼得厉害。
她低头看了一眼,脚边一缕血丝。
得知徐颐然亲戚来了的徐嘉致先把她用羊羔绒的睡衣毛毯包起来,再从抽屉里找了个暖宝宝塞给她。
“我去烧热水袋,再煮点生姜红糖给你喝。”
非常熟稔,几乎可以说是刻入了DNA的程度。
徐颐然在床上蜷成了一只虾米的时候,想起她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徐嘉致手忙脚乱慌张无措的样子,感觉好像还在昨天。
她发育很慢,不管是身高还是胸部,就连例假也比女同学慢好多。
别的女孩来得早的,小学五六年级就开始了,来得晚的也就初一初二。
唯独徐颐然,硬生生等到高二,调理的中药不知道喝了多少,才终于月经初潮。
她第一次来例假,害怕倒没害怕,反倒是有种‘我可算来了’的感觉。
但是等痛经与经血逐渐同步,徐颐然就有点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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