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叫他只身前往,不许带人。
“可是主子,若是有诈……”孟久知担忧道,“您不能出事。”
虞砚淡声道:“不会。”
孟久知闻言便不再劝。
安北侯只身潜入敌军的包围也不是一两回,他有时过于自负,自信能够脱身,事实上也是如此,他还从未失手过。
到了茶楼,孟久知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虞砚没管他,径自到了定好的雅间,这一等便是半日。
眼见太阳移到正上方,过了午时,虞砚才慢条斯理地饮下最后一杯茶。
他抬眼看了看天色,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剑,一言不发地起身往外走。
孟久知早等得不耐烦,追了上去,愤愤道:“这个陆……真是不知包藏什么祸心,她竟这般耍您玩!”
前一日诚意满满递上拜帖,今日他们就被人放了鸽子!
虞砚倒是没有什么不满的神色,他依旧困倦地半睁着眼,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他懒得想陆云缈是什么心思,更懒得计较今日被人戏耍。他心里想的是,若是快些,还能陪明娆用午膳。
骑马回到侯府,拎着袍子往里走,走到府门前时,男人蓦地驻足,手搭在剑上。
眉间轻蹙,稍稍偏过头,耳朵动了下。
说时迟那时快!
虞砚快速地往旁边一闪身。
咻——咚——!!
一记飞镖刺了过来。
与此同时,有暗卫去追踪放暗器的人。
孟久知脸色凝重上前,只见锋利的尖头深深扎进了朱红立柱上,上头插着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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