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冷嘲地勾了下唇角。
告状?他何时在意过旁人的看法。
秦氏就是恨他入骨也无所谓,有所谓的,是明娆的想法。
两个都不爱说话的男子在门外大眼瞪小眼,宅内房中,秦氏以为女儿腿摔了,心疼得眼睛都红了。
秦氏想要碰又不敢碰,小心翼翼问道:“你小时候就受不了伤痛,疼不疼啊?”
“不小心磕的,不严重,就一点红肿,”
连竹会医,她上手摸了摸,点头,“还好,养个两三天应当就好了。”
秦氏又问:“在家碰的就在家待着,还往我这跑作甚?”
连竹拱火:“怕是安北侯给姑娘气受了,把姑娘气得回娘家了。”
明娆重重点头,“他乱吃醋,还故意伤害自己让我心疼,给我气坏了,所以回来了。”
“那个伤口好可怕,肯定疼极了!若不是我发现,他不知还要做什么!”
明娆气得捶了下床榻,“他都不知道我多心疼,这次是把我惹急了,不给点教训他就记不住。”
看似真心实意地控诉实则像极了在恃宠而骄地撒娇。
原本以为有多大事的秦氏:“……”
意外被秀了一脸恩爱的连竹:“…………”
“原来是夫妻情趣吗。”连竹阴阳怪气道,“我还以为他把你怎么着了,都准备抄家伙上安北侯府给姑娘你讨说法去了。”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明娆每次被人欺负,都是连竹冲上去跟人打架摆平的。
连竹方才看着明娆委屈巴巴还瘸了一条腿,血直冲上头顶,险些就克制不住要去找安北侯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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