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看着她，她看着颜如玉。

“你不是说要学吗，怎么，还让夫人等你吗？”小九皱眉问道。

这妇人真是特不知好歹了，自家主子都这般为她提供机会了，还不抓住还想等什么。

“我……县衙能进吗？”那地方，要是以前恨不能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小小老百姓最怕的就是进县衙沾染上麻烦。

但是，这次的县令大人好像与众不同的。

而且，眼前这位夫人……嗯挺好的。

“县衙又不是虎口，能吃了你不成。”小九翻着白眼：“前怕狼后怕虎中间我看你也干不成事。”

这丫头，越来越学了金楚逍的臭脾气，怂人都不眨眼睛，好好说话不行吗？

“好好说话她还当我们骗人呢，有些人就是骂才醒。”小九理由充足得很：“夫人，我们走。”

夫人逛街回衙门，后面多了一个怯怯的妇人。

“干什么的？”当值的王海将她拦住。

“海子，是我。”妇人看清是王海后高兴了：“我是你家左边的马大婶儿。”

王海早就认出来了，但是哪怕你是亲娘老子县衙也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除非你要打官司。

“不是不是，我是跟着夫人学卖豆腐脑的。”马大婶道：“不信你问夫人。”

是有这么一回事？

王海不敢问颜如玉，求救的眼神看向温柔的小姑娘春叶。

“让她进来吧，夫人同意了的。”春叶点了点头：“能得了夫人的指点，她的生意不好都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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