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大方了。”阿巧贞被她这话气笑了：“那时候看得这么紧！”

“主要是那时候没想过要换男人。”颜如玉讪讪笑道：“你又比我年轻貌美还有王位，我是怎么争都争不赢，当然要小心谨慎了。”

“合着现在就不怕孤了？”阿巧贞问。

“不是现在，是后来就想通了。”颜如玉道：“觉得人活一辈子真是不容易。特别是咱们女人，一种是幸福的，一种是坚强的。你坚强了一辈子，到这份上了没必要在装了。”

“原来你是来看孤笑话的。”阿巧贞笑了，笑着笑着突然喷出了了口的血。

“来人来人。”颜如玉吓哭了！

她第一次见一个生命力那么旺盛的人变成了纸风筝一般的脆弱。

立即有下人进来帮阿巧贞收拾，她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收拾好后又被阿巧贞给挥手撵下去了。

“瞧你那点出息。”阿巧贞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快要死了，在她床前哭的会是情敌：“不就是血吗？孤早些年上战场杀人如麻，血流成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你是个女魔头。”颜如玉怄得不行，她真的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是啊，孤还是很怀念当女魔头的日子。”阿巧贞叹息一声：“孤宁愿人说孤可恶，也不想被人说可怜。也只有你见到了孤最凄惨的一面。这辈子，孤不能赢的人只有你！”

“你赢了，你已经赢了。”颜如玉破泣为笑：“你都将本王妃吓哭了，多厉害啊，不出手就能将我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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