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衣物扔却后,宋远哲直接掐捏住罗生生的细颈,拉长喉管,趁她不及合嘴的空隙,俯身便吻了下去。
有些性癖怪异的人,常会偏好用窒息来堆迭快感。
男人当下的这记封缄,技法娴熟,又力道深厚,并不似圈里生手,反倒操控地异常老辣,完全没给罗生生留存任何可供呼吸的余地。
她现时下身被禁锢,头颅又受困于他掌心,只剩双手还算自由。
可在几下胡乱的拍打过后,这姑娘的动作却渐行渐弱,脱力的关系,不得不改换成为拉扯,劲道随之绵软,直至趋近于虚无。
即便现下,两人的这场较量,胜负已定。
然而只要罗生生还残存着哪怕一丝反抗的迹象,宋远哲都不会有分毫手软,甚至还掐握地更紧,就算她面色通红也无松动,根本不见怜悯。
事实上,与罗生生的固有认知大相径庭,宋远哲其人,对待床事,本质并不像他平时表现或口述的那样,是个安于舒适、乐于享受的个性。
想也知道,光凭他眼高于顶的少爷脾气,怎么可能会有悉心照顾女方的闲情。
和别人做的时候,没了情感上的加持,这个对性爱早已乏腻的男人,通常是很难到抵地了高潮的。为垒砌快感,他往昔没少用过类似方法,靠折磨和凌虐,来获取欺压弱者后,另种层面上,生杀予夺的快意。
一切不过都是服务于刺激,且忠于刺激的手段。性,既可以是通往爱意的钥匙,也可以化身成暴君手中的权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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