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女王本来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等听到沐阳这么说，心中泛起一丝失望，也终于认识到与自己猜想的没错，沐阳的目的并不单纯。

或许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沐阳。

女王在来到地下之前就已经仔仔细细查过沐阳的底细，看样子家世是个清白的，与她所说的并无其他差别。

只可惜在档案中描绘的沐阳是一个不善言辞，沉默寡言的人，之前害了病就一直养病了，倒是没有其他的细节依据。

“你到底是谁？”女王问道。

“陛下，我的身份暂时还不能透露，我是宋大人安插进来的人，但是我并非是为她麦命，我所做的一切既是为了大凤国，也是为了自己。”

穆瑶缓缓抬起头，直视女王眼中并没有了之前作为沐阳的那一份谦卑。

“为了大凤国？”

“宋大人把我当作奸细，我索性将计就计，嘉羿顺从他的心愿，这样也不会得罪他，毕竟我最重要的人还被困在了宋大人的手上。”

好一个将计就计，原来这个宋大人早早就想往自己这边放眼线了，若非是这几日沐阳的行为越来越出类拔萃，渐渐已经脱离一个普通女官的身份，自己也不会产生怀疑，而这个人也会一直稳妥的待在地下，待在自己身边。

可是自己对她心中仍然是信任的。除非是沐阳承认，自己对她恐怕还是下不了结论。

“沐阳，你应该知道，我最恨身边的人背叛我，郭将军的下场，难道你没有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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