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苦笑着问道:“难道奴婢在娘娘眼里,还比不得他们贴心,能有幸沾染贵妃玉体?”
他方才一直守在门外, 听见那些声音便已经是心如刀割, 等到进来当真看见昏睡中的贵妃, 才知道这样一条路是在刀尖上行走,有割肤裂骨之痛,却还要陪着笑意谨慎小心。
郑玉磬自然是不愿意叫小宫人或者婆子内侍来议论肖想自己的身子、以及在内殿发生过的事情, 又舍不得枕珠见到她现在的模样,就算是在秦家也没叫她伺候过这些。
她别扭归别扭,但是宁越确实是她身边最信得过、能力也最强的内侍了,他能深刻理解自己的不幸,从未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哪怕沦落到这种地步,依旧靠着一口气活下去。
见郑玉磬闭眼默许,宁越便不慌不忙地开始动作,他手掌是提前用热石暖热了的,绵软温热如女子,只是更大一些,在郑玉磬的肌肤上谨慎小心地擦拭着,仿佛是在照料什么绝世珍宝。
纱幕半开,暖热的阳光洒进来,照在圣上给予的暖流上,也照耀在她半掩在丝薄绸缎下的峰峦间,白腻如玉,水头透足。
只是她睡得有些久,圣上留下的东西也太多了,宁越舍不得在她身上使力,便拿了澡豆过来均匀缓慢地涂抹到她身上清洁,尽量轻柔地按压她的穴位。
“娘娘才生育过皇子,圣人虽不吝啬赏赐雨露,但您要再为圣人生养固宠,也得调养好身子,等岑太医说可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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