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想到那个罪魁祸首还在里头好好待着,更是气得想打人。
没有血缘关系的奴仆都知道来挽留主子,她一个跟主子同母同胎出来的竟能这么腆着脸待在里面,一句话都不说,真是不要脸,不过若是要脸也不会跟着世子回来了。
她在肚子里骂了一通,连带着对萧业也生了气。
主子说要离开,他竟然让主子随便后就离家去做事了,虽说是气头上的话,可几个时辰过去了,他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真是……
她紧咬着银牙。
“走吧。”
顾兰因和他们交待完便拉下帘子。
时雨和停云也都上了马车,没一会,马车就往府外驶去。
黄昏落日。
等顾兰因到郊外别庄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
而此时的官道上,月朗星稀,一行人马正准备进城,只是还未到城门口,远处就传来马蹄声,随行的护卫纷纷把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神情戒备看着来人的方向。
直到看清那人的相貌,一群人才松下身形,其中一人朝身后马车恭声回禀,“主子,是竹生。”
说话间。
竹生已勒紧缰绳翻身下马。
他快步朝马车走去,正想行礼,一只骨节分明苍劲有力的手掀起石青色的绸帘,那只手在月色的照映下恍如给美玉渡了色,光看那只手便能知晓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可这样年轻的人,那露出一截灰色衣袖下的手腕上却套着一串明显不符合他年纪的佛珠,此时母珠底下的如意穗子正在半空晃荡,竹生方喊了一声“主子”,马车中便传来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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