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顾以宁将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孙子程务青送到了他的眼前,他方明白这入赘姑爷的用心歹毒。
“当年,此人入赘我程家时,户籍学籍皆是宣州盛实庭,同老夫的女儿成婚后,某一日老夫的孙儿不小心烧毁了他的行囊,从此被他记恨上,将我孙儿折磨成活死人……”
他命身边长随递上一个焦黑的包裹,在盛实庭难以置信的眼光里,呈送给杨维舟。
“此行囊中,有小儿的长命锁,也有女子的婚书,还有一封烧了半边的藏宝图,那婚书上的名字,正是盛怀信。”
他老迈的声音微顿,“老夫的孙儿当年顽劣,故意作弄他,骗他行囊已在大火里烧的一干二净,实际却将这包裹藏了起来,老夫也是近日才知晓,此人改头换面蛰伏在老夫的家中,原始来是犯下了滔天的罪孽。”
有了程寿增的证词,盛实庭只觉大势已去,心中尚存了几分顽固,高声道:“本官对这等诬告绝不承认,杨大人,还请依子告父的律法,将此女杖责一百。”
烟雨站起身,以手背将泪水拭去,笑道:“只要能将你绳之以法,我又生受这一百杖又如何?”
她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慢慢近前,冷冷地盯住了他,低声道,“盛怀信,我知道你要什么。我严家数百万两金银财宝,皆在我的手上,你听。”
她在他的惊诧眼神里轻轻抬起了手腕,将金手钏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其上的小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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