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武,却全然无用到之处。
后来。
她就像是一个在案板上等着被宰割的鱼、临死前的挣扎咆哮,累了,精疲力尽了,再也没有了力。
如同虚脱一般。
歪倒在他的怀里。
司御全程没有发言,肩膀流血,也未阻止,任她折腾,折腾够了,也该睡了。
屋外,漆黑。
屋内,静谧。
这是花辞第一次和男人同睡一床,她不知道的是,司御也是第一次。
相拥入睡的第一个夜晚。
司御醒来时在半夜,肩头肿了,流血的地方早就结了痂,也没有擦药的必要性。
回去换身衣服,又折回。
床上的女人睡的很沉,她应该是在梦魇当中,眉头一直拧着,背对着他的方向,脊背瘦弱,脖颈白皙,黑发如上好的绸缎布在床上铺开,衬着她的肌肤吹弹可破,泛着诱人的光泽。
司御躺下去。
卷起她一缕黑发,在手指上缠绕着,用发梢去撩她的耳垂,只有一下,她在睡梦里身体一缩。
而后又归于平静,抓着被子睡。
司御把她翻过来,睡在他的手臂,把她抓着被子的手给强行掰开,放在他的胸口。
女人属阴,这种天气手脚冰凉,尤其是脚,透心凉。
梦中……
她竟没有靠近他。
甚至远离了几分。
这并不是厌恶,而是一种身体给予她长期的习惯反应。
她,不喜欢被人碰。
但司御,把她往过一搂。
她不喜欢被人碰,那就慢慢喜欢,从睡梦中开始!
…………
司御准时六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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