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给忘了。
想着等你回来拆,结果一忙,忙忘了。蹲的腿麻,许尧臣就地坐下了,劳你大驾,搬出来吧。
厉扬把剩下半个苹果递给他,进去拿画,许尧臣也没嫌弃,张嘴把另一半啃了。
季莎包得仔细,牛皮纸不松不紧,外面一层美纹胶带骑缝粘着,笔直笔直,没十年强迫症都粘不出来的水平。
许尧臣和厉扬一人拆一面,撕拉撕拉几下,把牛皮纸五马分尸了。
这幅画许尧臣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后退五步,能看出来是一支略抽象的玫瑰,左侧是腾起的火焰,玫瑰的左一半已经被大火炙烤得蜷曲,但右侧却延伸出一枝新藤,像着破云而出的光的方向。
季莎对画面的处理是用色块堆叠,站近了看就是一坨无意义的强对比色,一层一层抹上去。譬如那看似难解难分的红,细瞧之下却是深浅不同的十几种红叠出来的。
右下落款是07年。
季莎当时正读高中,也恰逢她父母离婚,闹得鸡飞狗跳。
笑什么?
厉扬在艺术上的造诣堪比许尧臣的厨艺,能看明白是什么东西,却领悟不了精神。
怪不得还能看出点具象的东西来。她现在的画,啧,属于那种你也不好意思说你看不懂,但确实看不懂的玩意儿。许尧臣很轻地碰了下早已干涸的油彩,她想跟我说,浴火重生。看见没,那束非常圣洁的光,嘿,是你啊。
他尾音咬着点顽皮,厉扬却不想跟他逗了。捋捋他的短毛,说:想挂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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