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喜欢钻制度的空子，每次犯错被抓都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后来多方求情也就没有严惩。

人的胆子是会变大的，随着欲望的膨胀和每次都能脱险的侥幸心理，这一次打算大干一场后收场。

马成就是这百分之五的其中之一，跟德州科技的高层勾结，收买恒言科技的中高层，步步为营。

要不是郑少华一事，暴露了恒言娱乐的管理问题，言默也会被次次漂亮的数据欺骗，不会这么快发现问题。

发现一只打一只不是言默的作风，一锅端比较让人热血澎湃。

言默主动放权，打着谈恋爱和休息的幌子，等着敌人自己露出马脚。

马成写完整个参与人员的名单，拿着笔的手还在颤抖，我，我如实交代了，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吗？

这取决于你的功能不能补过。况且我凭什么相信你？

马成表忠心：在恒言科技待了二十年，我虽然有私心，但是从来没有想过离开这里。

言默看着马成：说说你的计划。

马成曾亲眼见到过出事的郑少华，跟德州科技董事长的秘书在一块儿。虽然场地隐蔽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间谍与反间谍这一出戏码，能不能成功上演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会更有趣。

夜夕告诉言默让查尔斯帮忙的事情，言默能够避开敌人的视线，通过查尔斯了解到Wior两家公司的现状。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所有因果形成闭环，形势已经占据上风，但是双保险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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