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解临想说的是治疗,但池青每次治疗的时候基本都是在抓着他手睡觉,所以他故意挑了睡觉这个词来代指,没成想误打误撞撞上池青目前的状况。
他在对面等了会儿,没见池青回消息,又补充两句。
开玩笑的。
看来你是睡了,晚安。
池青对着晚安两个字看了会儿,安眠药药效似乎起了点作用,楼下那位半夜腻腻歪歪的的男人也没了声音,他很快睡去,直到第二天天亮,楼栋里某一户人家早起做饭被割伤手啊了一声。
【啊我的手!】
池青被这声啊吵醒。
他现在虽然跨界转行成了总局第二顾问,但并不需要每天去总局报道,解临都不需要每天过去,他的时间就更加自由。
于是池青在家里宅了两天,每过一天就在日历上把那天的日期划掉。
挂在墙面上的日历上头已经划了一大片,黑色记号笔从大半个月前开始在划日期,划了一片X字形,起始的那天日期被重重圈起来,正是他去酒吧送衣服的那天。
这两天过得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
只是每天深夜他都能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男人很轻柔的话语在耳边不断絮叨。
他的声音很轻,音色寻常且普通,没什么记忆点。
这天凌晨三点。
池青坐在客厅,打开电视,随手调了一个台,拎着抱枕看白天某电视台的重播节目,节目里的声音和楼下男人的话语声混杂在一起。
电视里经调查,前段时间发生在杨园和天瑞小区的两起命案确认是同一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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