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
我反问,“我还能控制拉斐尔的身体不成?”
“那封信让我明白,你根本没有原谅过我。”
祁岁知放弃了你来我往的周旋试探,干脆利落的把事情摊到明面上来。
“哥哥的地位都岌岌可危了,怎么还有心思关注我原不原谅你的小事呀?”
同样的手段拿来刺激拉斐尔,他会失控发狂。
可到了心思缜密、城府颇深的祁岁知那里未必好用。
我正是清楚这点,不欲再跟他纠缠那封信的内容,索性用指腹揩拭玻璃杯沿的唇膏,侧转眼珠乜着他,开始进入今日到访的主题。
“你既然主动提出这件事,想来是有办法可以帮我。”
“拉斐尔当着那么多股东高层的面捅了你一刀,这种暴行泄露出去,导致卓承股价大跌,他被遣送回意大利以后,又想尽办法四处阻挠集团海外的业务,”
我语气轻快地把回国之前搜集到的内部资料一一说给祁岁知听,“你从前和拉斐尔互为依仗,现在没了他,董事长的位置也很难坐稳吧?”
祁岁知虽然还是双腿交迭,半靠着沙发上,一副八风不动的淡然姿态,但沉默着没有出声反驳,我便清楚这其中的内容真实程度多半八九不离十。
“哥哥聪明一世,怎么会不知道和陈家联姻,只能帮助稳定集团股价一时,长远来看没什么太大助益呢?”
我不逼迫他表态,径直说了下去,“还有浮光岛,关系着集团的身家性命,也需要来自海外集团的帮助,拉斐尔彻底罢工以后,他们好像并不怎么买哥哥的帐,还要提高海关进价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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