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反抗?许宴问。
他一说话,肖远就判断出他的唇和自己的距离了。
很近,可能不足两公分;
偏左,靠近心脏,难怪自己心跳那么厉害。
肖远将他说话时的呼吸,悉数吃进嘴里,贪婪咽下: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睫毛在掌心颤抖,小扇子一样上下拨动,拨得许宴心里又生出古怪感觉,像被小爪子轻轻挠过似的。
他轻嗤:撒谎。
我没有。肖远嘴硬。
不会猜么?许宴调子懒洋洋的,手指在男生左手腕上挠了一下。
然后,他就发现男生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色。
最初好像从脖子开始的,爬过耳根,凝聚到耳尖,现在充了血一样红。
你肖远嗓子哑着,我,我猜你想亲我。
错了。
许宴如此果断地说错了,尴尬得肖远整张脸红透,抿着嘴角不再说话。
你可真敢想。许宴松开他手腕和眼睛,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挠个痒。
视野恢复,肖远看他卷起毛衣,弯下些身子,劲瘦的腰微弓着。
许宴头也不回催促:快点,再磨叽就迟到了。
初衷肯定不是「挠痒」,肖远非常确定许宴在说谎。
但他没有证据。
寒假来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前,公寓三人带着王猛共四个,去了红楼吃早餐。
林巨霖说:明年再见面我们就大一岁了,时间真快。
王猛:过年我十八。
许宴对面坐着肖远。
他看着他,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两人的对视中悄悄改变。
寒假怎么过?肖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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