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信。
毕竟以臻的身手来说,如果有只狗真打算咬臻,也只有臻把狗打死这个可能,而不是臻被狗给咬伤。
但他没多问。
伤怎么样?没事吧?琴酒有些关切的问我。
我感觉非常受用。
没事,小伤。
那就陪我格斗,我的体术增强了,想找个实力相差不大的人实战。琴酒盯着我,脚步一移,就堵住了我出训练场的路。掌心的伤,对战力的影响应该不大吧。
我:
我刚刚都是骗你的,其实我伤得很严重,只是不想你担心才说没事的。我一边说一边退,前段时间围观过琴酒训练的我,自然知道,现在的琴酒,应该又能吊打我了。
所以伤重,没好,别打我。
两小时后
在琴酒把我拖到他相熟的一个黑诊所(说来他怎么不直接带我去组织医疗室?)后,我只觉得满心的委屈。
不公平。
我想哭。
不带这样的,我舍不得伤他,他就可劲打我,疼死了QAQ。
虽然我现在又打不过他了,但如果我想,把琴酒打伤还是很容易的,毕竟差距虽然有,但是,没有大到他能无伤碾压我的程度。
可,我舍不得打他。
琴酒,你为什么不把我扔到组织医疗室里?以前在我受伤的时候,琴酒不是只会把我给送到组织医疗室吗?
六年如一日。
我裹着绷带躺到床上,问一旁的琴酒。
医生我认识。
不过我很讨厌他。
因为他就是当初我和琴酒在意大利时找的那个医生,那个总是想把我和琴酒给泡进福尔马林里的医生,阿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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