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知道金不换想说什么。

大概是和周蓉蓉在一起也无伤大雅之类的。

可陈修问的不是这个，刚才陈修只是想问金不换，周老虽已经是六十多岁的高龄，但在军部，还未达到功臣身退的年龄！

可为什么，他提前退休了呢？

陈修是周老的徒弟，所以他很清楚周老的性子。

今年前，周老曾经亲笔提过一句诗，“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这一句诗就能概括周老的一生。

其实，周老对功名利禄没有多大追求，但却一直在为军部呕心沥血。

周老也曾经说过，如果他八十岁还神采奕奕的话，就会在军部待到八十岁。为国家多培养几个栋梁，是他一声的追求。

可现在的周老，眼里似乎已经没有了斗志。

甚至，如果周老不是陈修的师父，册封那件事，军部估计都会换人来通知陈修。

虽然周老隐藏的很好，但陈修还是察觉了。

“周姑娘虽小，但……”金不换见陈修没有说话，以为陈修是默认了，也是开说道：“但您也是周老的弟子，两个人在一起……”

不等他说完，陈修摆手道：“小金啊，有些话不直达当讲不当讲的时候，就不要讲了。”

“……”金不换直接就懵逼了，然后赶紧道歉；“对不起，域主，是属下多嘴了。”

“与你无关。”陈修道；“我刚才是想问有关师父的事。但现在觉得，他老人家性子执拗，就算打听到原因，解决了这件事，他也不会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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