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把云庭坐在梳妆台前。
铜镜里,他一头乌发犹如漆色随意披散在肩头,更衬的他面冠如玉,他淡淡的笑着,比之平日里的如松如柏之姿多了几分随和。
云娇手中拿着剃刀,在他身旁转悠,左右比划着,东边刮一下,西边刮一下。
钱姨娘在后头道:“我瞧着差不多了,你快些停手吧,叫你哥哥明日里去净发行将头发好好理一理,你剪的太短了到时待诏修不了。”
净发行顾名思义,便是专事打理男子须发的铺子,里头的理发师傅便叫做待诏。
曲嬷嬷与李嬷嬷在下首的桌边,一个纳鞋底,一个描鞋样子,不时的瞧着他们笑。
“娘,你由她吧。”把云庭含笑道:“今朝下傍午,我在馆子里头吃完酒之后,逐云本来邀我去净发行的,我不曾去,便是想着回来留着妹妹给我理。”
“上回年前便给你剃坏了,逐云笑坏了,今朝你还敢叫她给你剃。”钱姨娘嗔怪的看着一双儿女,眉眼里却忍不住带着笑意。
大渊朝男子剃发,只是将鬓角周围碎发清理干净,若是头发过长,也要剪去一些,否则便不好梳理。
那年云娇手重了,将把云庭鬓角边的发丝剪的豁了一块,可将秦南风笑坏了。
这理发也有规矩,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并非是说不能剪头发,不能剪指甲,而是不随意的残害自己的身体,哪怕是头发与指甲,剪下来之后也需找一块布包裹好,找个地方恭恭敬敬的葬下,以示对父母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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