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剩下赵清岭兀自发了一会儿愣,然后上上下下忐忐忑忑,自发性心律不齐。
是。把人蹂|躏完了,蹂|躏痛快了、满足了,阶段性神经病终于不治而愈。整个人变回特别特别正常、特别特别忠犬的出厂设置后,开始知道要后悔、后怕、坐立不安了。
这种感觉,嗯,怎么说呢?
就像是困难时代,家里N口人只有一只馒头,大家都舍不得吃,只有傻傻的小儿子忍不住偷偷把那馒头全吃光了。
基本可以说吃的时候有多爽、多嗨,吃完就知道自己要倒多大的霉。
就,怎么办?
怎么办!!!
赵清岭团团转,觉得他需要一支烟。
虐妻一时爽,后续火葬场。尤其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死亡边缘进行试探,并不清楚程彻的底线在哪里。
而且,他在把人拖上床之前、之后,都胡说了什么?
好多片段,因为太兴奋,已经模糊了。
但他隐约记得,中间程彻突然冷冰冰看着他,问他是不是要分手。问得特别特别认真、眼神在他看来特别特别阴沉、犀利、可怕。
吓得他在作死模式下,都不敢点头说“是”。
糟了,赵清岭越想,越不安。
不会玩脱吧?
焦虑得想要点烟。又想起程彻不喜欢烟味,不敢点。
最后,怂唧唧爬回床上在程彻身边躺下,手指轻轻抚过柔软、纯黑的短发。
摸着摸着,突然眼框一红。
很没来由地、很脑残、很自作自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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