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到这个,难免想起另一件事:“你的婚事有什么说法了吗?”
盛平意听见这话,脸一下子垮了:“…我这两个月没怎么出门,就是因为这事情,家里要与我说亲事,把我约束在家里做针线,到底说得谁家,也不肯给我透露风声。”
徐颂宁安慰她:“到底有侯爷和贵妃在,若这样,我以后每隔一段时间,给你下个帖子,你来我府上坐坐,跟我说说近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心思良善,为的是告诉盛家人,盛平意虽没了母亲,到底还是有外祖家撑腰,婚事上不容糊弄的。
盛平意心里有一点滚烫的感动,难得的露了一点在表面上:“…多谢你。”
徐颂宁摇摇头,示意她别放在心上。
外头春光隐约露了个边角,日光明媚正好,照得人眉眼暖融。
可总有这光照不到的地方,另一头的刑部狱里,四下里一片暗淡,薛愈没脱官服,深紫色上头滚过一点日光,随后泯入一片暗影里。
他路过的地方,抬起无数个失意的头颅,直到踩在那个背靠着栏杆的人跟前。
“许尚书。”
他嗓音平淡:“此地潮湿,你患风湿多年,不知道是不是受得住,霍老太爷托我,来问候一句。”
灰白长发散乱的人回过头来。
“秉清呀——”
那人没站起身来,薛愈低着头看他,一只手负在身后,压下冷清的刀锋。
许尚书嗤一声。
“霍老太爷的面子何曾有过这样大,你是为了你父亲当年的事来的吧?”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