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道:“这便是此行最大的难点与阻碍,我的想法是我独自回去,故意被人抓住,做出一副并未求得任何援兵与希望的样子,回去与大公子同死,应可最大限度的降低他们的警戒。”
武安民犹豫道:“可袁尚未必便会让先生如愿,若是一阵折磨与凌辱之后,将先生......”
沮授漏出微笑道:“安民可不顾安危,不计回报的全力助我,我这一条残命又有什么值得可惜的。若我一死可以换得袁尚的大意,可助你们将大公子平安带出,那死又何妨。”
武安民还要再劝,却被房玄龄在桌下牢牢抓住他的手抢先道:“沮别驾一心为主,不计名利,实在让人佩服,玄龄在此对别驾,是心服口服。便住别驾一路顺风,得偿所愿,我们会在几日内整理好队伍出发。”
沮授点了点头,知道这是下了逐客令,抱拳道:“无论如何,能认识诸位,都是我与大公子一生的福分,沮授告退了,并且会于今晚离开,提前祝愿此行万事顺利,咱们可于定襄再相见。”说罢便转身离去。
武安民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正要说话,却又被房玄龄打断道:“州牧是否刚才又要胡乱允诺什么,切记我与刘军师的交代,此行除了我们自己的人,其他无论是谁都不可信任,切记人心隔肚皮,你将人当作兄弟,当作生死之交,其他人未必便可同样对你。”
武安民惊异道:“军师可是察觉了什么,若沮授有何不对,安民亦不是不通情理一根筋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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