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革在原笑了笑，转身打算离开，走了几步后不由得顿了顿，抬头看着前方站着的白陆，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有一片淡漠，对于白家的这些人，她都觉得可悲，他们，没有一个人，不被白叶所迷惑，但是最可悲的，就是白陆，白叶当年做的事有多狠，此刻的白陆就有多可悲。

微微侧了侧身，从白陆身边经过，白陆没有说话，却在下一刻：“姑姑。”

白革的脚步顿了顿，一时间有些眩晕，僵着背脊却没有动作，依旧背对着白陆，眼中闪过一丝纠结。

白陆转身看着那个纤细略显单薄的身影：“谢谢。”

白革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似是在叹息，又似乎在为什么而感觉到无奈：“你不需要说什么，保持以前那样就可以了，我们不是那样约定的么？”

白陆噎了噎，没有说话，几年前白叶突然站在了他这一边，曾经暗中帮过他的白革也在那一天离开了，临走之前的那番话，白陆永远忘不了。

“我会帮你。”白陆沉吟了片刻，开口道。

白革转身，两个人相视而立，一如当年离别时的情景：“你自己的事就够乱了，我半截身子入了黄土的人，有什么意义呢？”

白陆低垂着眼眸，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不起。”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信任着白叶，虽然曾试图去调查过当年的事，因为白革的关心，让他没办法相信白革会是那样一个人，但是另一边他又同样信任白叶，这让他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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