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行，微微沉默了片刻，最后缓缓的叹了口气，脸色有些凝重，摇了摇头说道：“情况不是很好，可以说得上是很差了。”

莫景行到现在都忘不了项楠找到机会带他进去看一眼项默笙的时候，在看到如今的项默笙的时候，他有多诧异。

如今的项默笙，还和以前那般模样，但是他的性格，记忆，神智，都变得混乱了，有的时候会是个小孩子，脾气去特别的暴躁，有的时候是个老人，都说不清楚。

莫清清闻言，心不由的提了起来，看着莫景行问道：“项医生的医术很厉害的啊，就算他一个人不行，项家那么多人，总是有可能的吧，而且怎么会这么突然？他刚回去没多长时间久生病了么？”

莫景行叹了口气，看着莫清清说道：“这次他回去，就是因为他知道他自己不行了，最先的症状，就是片断性失忆，他之前丢失了的记忆，并不是查过或者什么外力造成的，是他本身，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他生病了。”

莫清清有些呆滞的看着莫景行，交叠在身前的手紧了紧：“可是，既然那样，那他为什么不尽快的接受治疗呢？也许那样，他就不会……”

说到这里，莫清清对上了莫景行有些晦暗不明的眼神，不由得噎了噎，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身前的手紧握着，低垂着眼眸。

为什么自己到了现在才知道呢？满月酒上邮寄过来的金锁和贺词，是他刚回去就准备好了的吧，他早都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来了，所以再回去之后趁着自己该清醒，就把一切都准备好，让夜白带了过来，却没打算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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