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通电话拨通了。

电话那头的反应和第一通电话差不多，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

“我当时只是看见那副驾驶上的人好像是扒拉了一下方向盘，然后就撞车了……然后副驾驶上的人还没什么事。当时那汽车就在我身边撞的，我当时吓坏了，没第一时间赶上去救人。结果副驾驶的人从车里爬出来了，但她也没先救人，而是打了电话……后来……后来就有人让我移民了。你们……你们是警察么？这些跟我都没关系啊……我都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才被强令出国了……你们要调查的话，找真正的凶手，不要找我……那些钱我也花的差不多了！你们以后别再找我了！”

电话又被挂断了。

这个人透露出来的信息稍微多了一些，但仍说的不清不楚的。凌染有心多问一点，再拨过去，对方却不接了。

“凌姐，他们都在国外，咱们这样不太好调查啊……这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的。”

一个小弟说道。

“再打，看看能不能把他们给忽悠回国！不是怕警察么？咱们假装警察打电话给他们。”

凌染说道。

“姐，假扮警察是犯法的……”

……

最终，凌染也没找到好的办法能让那两个目击证人回国。

中午为了犒劳两个一直帮忙自己的小跟班，凌染请他们吃了顿饭才回了家。

刘文俊忙完了公司的事情，已经回家了。

凌染去调查的事情跟刘文俊说过，钱也是找刘文俊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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