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望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人外在而对人有意见，但多出也只觉得眼前一亮，就没太大的感觉了。

直到后面相处，她对雪肌大为改观。

“莫要谦虚。”

雪肌会想起什么，唇角翘起一个很美的弧度，让人看着禁不住为之动容：“看到你是黑发黑眸者，我和蒋先生都很惊喜。”

端木雅望：“……”

“不过，黑发黑眸者在世上并不受人欢迎，你从小到达应该经历过不少难受的事情吧？”

“其实还好。”

端木雅望想起原主一些事情，原主空洞无神，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自我意识并不强，不知苦乐，“我爷爷很护着我。”

如果原主是生在一般人家，估计也活不到这个岁数了。

“那挺好。”

雪肌点点头，眼睑低垂，声音涩涩的道：“以前我见过有人看到生出来是黑发黑眸，父母是直接掐死的。”

端木雅望脸色一变，“直接掐死？”

“其实这也不怪父母狠心。”雪肌抬眸时声音却又变得很平淡，“黑发黑眸很难存活，即便有幸活下来也容易遭人鄙夷，没希望，没能力，甚至不能走只能一身羸弱的躺着，活下来也不见不得一定是件好事。”

端木雅望沉默。

确实如此。

小离有帝杀这样的人护着，还活得那么痛苦。

连光都没见过。

脸更加没路过。

活与不活，好像都让人绝望！

端木雅望探究的看着她：“雪肌姑娘好像颇有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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