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久了就觉得疼,坐久了就觉得呼吸紧凑,喘不过气来,总之怎么折腾,都是个不舒服。
这样的情况下,即便再有所坚持,也无法维持正常的上朝。大部分的事宜交给了内阁处理。
大家商量着来,那自然是谁也不服谁,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重新压倒东风,一个时辰的会议,倒有大半个时辰都在吵架。
朝臣们也烦这样毫无效率的吵架,但他们心里更明白,在这种格外混乱的时刻,做什么就要格外谨慎,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后来,越来越多的朝臣开始写奏本,请求夏皇立下储君,以监国政。
皇帝的病可以慢慢养,但堆积如山的国事又怎么能慢慢来?夏皇又气又无奈,但也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
这一日,他勉力撑着病体来上朝,还是两个小太监小心搀扶着来的,众臣看似不动如山,实则有不少都把目光投向了他们衰老的,病弱的王。人是很容易被利益驱动的集体性动物,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
一位红衣的大臣率先出列道:“启禀圣上,前些日子淇河决堤,臣有本奏,请工部,户部议出个章程来,修缮河堤,安抚难民,已过了三日了,中书省仍无反应。”
另一位紫衣大臣闻言,不慌不忙,出列道:“陛下,河堤一事固然重要,可近日城中有小疫横行,臣忙于防治,实在是没有那个空挡,且臣听闻,此地不仅是水利须理,尚有一帮水匪,十分剽悍,难以治下,这如何能直接派遣人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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