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左弦的神情变得很复杂,也许是吧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算不算是我的朋友,不过有一点我非常确定。
什么?
他已经死了。
这一声无异于石破天惊,三名新人惨叫一声,齐刷刷往楼下跑去。
罗永年被撞开来,脸色惨白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不过看起来倒不是心脏病发作,只是被吓到而已,他靠在扶梯上缓和了一阵,颤声道:死死人复活?
他的目光闪烁,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木慈按住左弦的肩膀,从他身边越过去,仔细地观察着从钢琴边上站起身来的冷秋山,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讲话,只是看着众人。
冷秋山比木慈所想象的要高,大概有一米九左右,很瘦,看起来像是个久坐在办公室里的上班族,甚至还说得上有点孱弱。
木慈曾经在火车上隐约听说过冷秋山的一些事情,印象里对方本该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心人,可是现在来看,似乎与传闻截然不同。
冷秋山的眼神很冷,望着他们,就像在看一群可以称斤掂两的货物。
死人复活,听起来简直像个笑话,如果死人能够复活,他们又为什么要奋力挣扎至今,左弦站在木慈的身后,仍旧处于极难以置信的状态之中。
他看得见冷秋山的胸膛在随着呼吸而起伏,也看得见冷秋山的影子,这一切似乎都在说明,这个男人并不是个死人。
没人能想到这对左弦的冲击感到底有多大。
你已经死了。左弦阴沉着脸说道,明明死了的人,却在这个时候复活过来,你也是盲盒的一部分,还是我想看到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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