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天生长了一张媒人婆的脸吗?如果以后有机会下站,他会考虑增加业务的。
木慈斟酌了下才开口,提起逝去的故人总不会是一件好事:罗密桑是之后加入的,未必知道什么;温如水心思细腻,他见过对方被刺激的模样,挑来选去,只剩下夏涵。
而且夏涵的脾气很不错,就算一言不合,应该也不至于挨揍。
冷秋山很擅长钢琴吗?木慈轻轻抛出一个话题。
夏涵的手一顿:是左弦让你来的?
这让木慈皱起眉头:左弦?怎么这么问?
夏涵突然意识到情况似乎有点不对:不是左弦让你来的?那你为什么突然对秋山好奇起来。
如果说死亡是一次伤害,那么死后被困在原地不得超生无疑对亲友而言是第二次巨大的伤害,木慈呃了一声,避重就轻道:就只是好奇一下。
这个表情却被夏涵所误解,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知道是想歪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被左弦诳了?别听他的,秋山的确很擅长钢琴,只不过有次我们给如水过生日的时候,他被左弦气得再也不弹钢琴了。
为什么?
是这样,餐厅里本来是有钢琴的,车里只有秋山会花心思去弹,左弦非常捧场,总要哼哼两声,可是他唱歌又实在太难听,有时候甚至把秋山的调都带走了,大家跟他谈过几次,他从来不当回事。想起当初的事,夏涵仍旧忍俊不禁,情况一直持续到如水生日那天,我们所有人被左弦带的连生日快乐歌都彻底跑调了,你能想象那个场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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