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醒还好,一提醒罂粟便被一口米饭给噎到了,呛得直咳嗽,苏焱赶紧端了一杯茶递到她嘴边,罂粟接过饮了好几口,才将喉咙里的痒意压了下去。
抬手,便见桌上几人的目光都朝自己这边看来,罂粟禁不住脸上一热,心中暗自埋怨苏焱,好端端的又害她惹人注目。
镇北侯府吃饭倒是真没有许多讲究,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苏凝雪时不时说一些逗趣儿的话,逗得两位老人面上都带着笑,以至于饭桌上的气氛也没有太尴尬。
吃完饭后,苏焱让苏远带着罂粟回他的院子,他则被老侯爷夫妇给叫走了。
罂粟大抵能猜到苏焱被叫过去应该是挨训的,当着她这个外人的面子,老侯爷夫妇还能给他留几分面子,不好发作。
但是苏焱今日太胡闹了,无缘无故为何非要将这个玉镯送给她呢?
罂粟抬起手,莹润通透的冰花芙蓉玉镯在昏黄的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很是好看。
她朝一旁带路的苏远出声问道,“你可知道这镯子什么来历?”
苏远摇摇头,神态恭敬且不卑不亢,“不知。”
镯子一事,苏远愈发肯定将来罂粟必定会是他们的主母。
他们家爷一向对老侯爷和老夫人敬重有加,很少惹他们生气,为了讨要玉镯,硬是惹得老夫人和老侯爷不开心,可见罂粟在他们爷心目中的分量。
爷的院子从未让女人进过,且五年前从通州回来,便再也没有让丫鬟服侍过,景容院内连个女婢都看不到,爷却安排她住进院子里,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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