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到堂屋里的那桌散去,曹氏和妇人们已将之前的碗碟洗好,几个妇人业已各自家去了。
里正等人一个个东倒西歪的,估摸不到晚上酒醒不了。
榴花和曹氏来堂屋收拾桌子,陶有贵趴在桌子睡着了,二人合力,好不容易才把陶有贵扶回屋里的床上躺着。
榴花去堂屋里继续收拾,曹氏给陶有贵盖好被子正要离开,迷迷糊糊的的陶有贵却抓住了曹氏的手,嘴里模糊不清地道:“桂香,是我对......不住你,这些年......委.....委屈你了。”
曹氏眼泪毫无征兆的就下来了,任由陶有贵握了会才把手抽出,然后将陶有贵的手塞进被窝并掖好,抹了泪走来外屋。
榴花见曹氏眼睛红红的,问是不是陶有贵撒酒疯欺负了她。
曹氏边动手收拾碗筷,边说是屋顶上的灰进了眼睛。
榴花心里边不是很相信,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母女俩将碗筷拿进去灶房洗了,榴花跟曹氏说一声就往隔壁院而去。
陶氏在院里清扫花草的枯叶,看见榴花来了,忙放下手上的活来与榴花说话。
深秋花木萧疏,跟春日满院姹紫芳菲的景象相比,颇让人伤怀。
陶氏说榴花好像长大了不少,瞧着不像是十三四的姑娘。
榴花楞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陶氏说的长大是指什么,前世虽然不是生在大富大贵之家,可生活学业一直顺风顺水,几乎没经历过什么烦心事,哪像现在,短短几个月经历的风波,足足让心理年龄又上涨了几个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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